敬拜主領是敬拜的人。 看似很簡單,對不?這是基督徒最基本的身份,也是敬拜主領最基本的身份。然而我不確定我們都明白這點。某種程度上,我們都同意自己是被造之物並且被救贖,所以我們敬拜上帝。但匆匆一瞥行事曆與銀行帳戶,會發現我們並不明白「敬拜主領是敬拜的人」。我們其實花很多時間在別的地方,敬拜別的事物。

我們總是在敬拜某人與某事。我們被造的目的就是敬拜,而且很有效率。我們的心總是留神觀察最大、最好、最豐富、最美的事物,我們想榮耀它。

這就是我們喜歡講名人八卦,追蹤Instagram,以及去自助餐吃到飽的原因。我們花很多時間上網,下載最新的app。「黑色星期五」就是這樣來的(每年11月最後一個星期四是美國的感恩節,第二天傳統上叫做黑色星期五Black Friday,因為這一天耶誕節購物正式開始,許多店家就靠這段時間的生意獲利支撐下去)。我們每年花大把的鈔票娛樂,總覺得別人擁有的比自己的好。我們的慾望無止盡,根源來自我們的罪。我們有罪的問題,因為我們的敬拜有問題。

羅馬書1:19-23「神的事情,人所能知道的,原顯明在人心裡,因為神已經給他們顯明。自從造天地以來,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,雖是眼不能見,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,叫人無可推諉。因為,他們雖然知道神,卻不當作神榮耀他,也不感謝他。他們的思念變為虛妄,無知的心就昏暗了。自稱為聰明,反成了愚拙,將不能朽壞之神的榮耀變為偶像,彷彿必朽壞的人和飛禽、走獸、昆蟲的樣式。」人把上帝的榮耀交換為敬拜鳥與動物,十分愚蠢。我們的敬拜有這麼原始嗎?不會吧,我們先進得太多了。

其實不然。我們不會對人或鳥或牲畜彎腰敬拜。我們一星期只工作六十小時,我們花很多時間與金錢買很多不需要的東西,討好我們不喜歡的人,或者不是一看就知道那是罪惡一般顯眼的事。我們為了舒適的生活、享有權力、獲得認同而努力奮鬥,這些事本身不是壞事,然而這些是上帝的恩典。上帝藉這些事賜福我們,讓我們得以知道祂的美善與恩典,並感謝祂。包括家庭、房子、科技...等,這些都是短暫的,是物質。我們加諸使命、影響力在這些東西上面。它們不是不好,但我們很容易讓這些取代上帝,這些偶像一整個星期驅動著我們。

到了週末,我們站上教會講台帶領敬拜與禱告,期盼我們個人私生活的罪惡不要影響到公眾事奉。對上帝給我們身為敬拜領袖的特權而言,這種態度多麼輕蔑!

也許唯一令人吃驚的、無法測度的真理,就是上帝仍然願意使用我們,儘管我們是這種樣子。祂要祂的兒子耶穌,順服地來到世間,為世人死,復活,救贖我們脫離那些我們仍在追逐的偶像。

不論哪方面,我們秘密的罪惡都沒有藉口。但上帝都赦免,因為祂把憤怒傾倒在耶穌身上,耶穌承擔我們的罪。我們若明白恩典,就不會把自由當做藉口繼續犯罪。

基督已經擊碎我們的偶像,顯明祂自己是唯一值得敬拜的主。祂滿有榮耀、憐憫、愛與能力,當我們真正認識基督是誰、了解祂為我們成就大事,偶像怎堪相比?我們怎能選擇敬拜、追求偶像?

我們必須看清毫無價值的偶像與無限價值的救主之間的對比,慎重選擇應該敬拜誰,因為我們會像我們敬拜的對象。

詩篇115:8 「造他的要和他一樣;凡靠他的也要如此。」當我們拜偶像,就會像偶像。從沒人說 「我要鐵石心腸,毫無力氣並一臉白痴像。」也不會有人雇用讓自己一路走下坡的教練,這毫無吸引力。的確,偶像沒有同情心與能力。然而我們直覺地在走下坡路,我們把上帝賜下的東西當做偶像在拜。(待續)

(取自 Worship Leaders, we are not rock stars / Stephen Miller 著)




場景拉回到1871年10月19日,一位年輕的加拿大宣教士與親友道別,踏上了一段完全無法預知未來的旅程,輾轉來到了福爾摩沙。隔年的4月14日,他第一次用台語講道。台灣民間信仰的神明頗多,各類廟宇林立,各種算命多到目不暇給。神明也自成文化,有各自的祭拜方式,有專門管轄的範圍。當一位五官輪廓高挺、滿臉鬍鬚的馬偕,穿著特異,要對一群未受教育的東方人傳揚一位看不見的“西方”上帝,可以想見當時的衝突一定極大。

在音契敘事樂篇-“生命與愛的河流”,曲目之一,金希文老師所創作的《黑鬚馬偕》歌劇選曲,〈迎熱鬧,神明生〉中,音契將音樂化作戲劇,根據歌詞真實地呈現作曲家所想表達當時兩方的衝擊。一方還沒理解緣由,覺得自己的信仰被踐踏;一方只能忍耐,慢慢以行動感化人心。在音樂與戲劇巧妙的搭配下,在地人迎神明的抬轎儀式,廟會中攤販叫賣,在合唱團團員所扮演的角色中,表現的十分亮眼。而馬偕最著名的「拔牙宣教」,也將詼諧的呈現在音樂會中。1882年馬偕創立了牛津學堂,而歌劇選曲中的〈牛津鐘聲〉,表達當時有機會受教育的台灣人,經由有系統的學習歷史、語文、地理、醫學、音樂、神學等等,大家開拓了眼界,從迷信中醒來,而了解越多,就越感受到世界之廣、造物主之偉大。

我們都是在原生家庭的生活模式下成長,在未接觸或耳聞其他家庭情況前,可能以為大家都這麼過日子。當開始學習,逐漸在浩瀚的世界中摸索後,一步步的了解其中的奧妙。原來每個民族因著氣候、語言、環境的不同,生活差異可以如此大;原來因著信仰的不同,想法可以天差地遠。音樂也是,在不同文化洗禮下所淬煉出的精華,其精緻度就是大不同。無論好壞,經過人生的歷練、不斷地學習以及心智上的磨練,在正確的引導下,心中那把尺就越清晰,越知道該如何在詭譎的人性中斟酌。即便像大衛一樣跌倒,也知道如何在悔過中承認錯誤,並力求改變,且一生讚美上帝。這將是一生的功課,一生的目標,人生的意義。



夜幕低垂,訪客輕敲大門,很難察覺屋內的人是否已經入睡。無人應門。他自己開門進去,朝書房走去,看到屋主全神貫注讀聖經。訪客尷尬地站了一會兒。主人終於看了訪客一眼,沒有被嚇一跳,也沒有打招呼。「聽啊!」他激動地越說越大聲,「看哪!上帝經過 ... 」他繼續讀下去,音調越來越高,越來越入戲。

訪客聽出來這段聖經就是以利亞的故事。「把它寫成神劇,是不是太棒了?」孟德爾頌期待訪客的反應。19世紀最偉大神劇就此萌芽。

* *

許多偉大作曲家的一生似乎充滿不幸與挫折。孟德爾頌則完全相反,他過得幸福、成功。生長在富裕的書香世家,他從小就受到栽培,鼓勵他往音樂之路發展。

家庭的薰陶培養孟德爾頌敏銳並和藹的性格,毫無驕寵傲慢之氣。從寫給朋友的信看出他的仁慈:「我最不喜歡對人的個性或天分找錯,這只會增減沮喪與憂慮,挑剔沒有任何好處。無論多麼努力或掙扎,人的思慮無法使壽數多加一刻(馬太福音6:27),就把責任交託給上帝吧。」

他的祖父摩西‧孟德爾頌是有地位的猶太哲學家,但是他的父親亞伯拉罕‧孟德爾頌則對猶太教信仰有所疑慮。起初父親不以任何宗教形式教育子女,由舅舅強力的影響之下引導父親進入基督教信仰。那年代猶太人在歐洲面臨很深的偏見,遭遇極大的困難,僅孟德爾頌家族擁有某種程度的財富。

孟德爾頌小時候有一次從詩班練習結束後哭著回家。詩班練習馬太受難曲其中一段,有個男孩嘲笑他:「這個猶太小子向耶穌唱歌呢!」父親看到孟德爾頌因為信仰被霸凌,心裡非常痛苦,為了孩子好,父親終於讓孟德爾頌和姊姊受洗,並以基督教信仰教育他們。

面對新的信仰,年輕的孟德爾頌的反應是抗拒?厭惡?不,他以一生的熱情傾全力投入。他的手稿上時常出現:「上帝,請讓它成功!」或「請祢幫助我!」他的自傳提到:「他認真看待基督信仰,忠誠虔敬。」對上帝敬畏、感恩、讚美、對苦毒抱怨或驕傲的敏銳度,都在他的人格特質裡面。他對聖經的話語抱持極大的尊敬。

成年的孟德爾頌參加過各種教派的主日崇拜。他一度傾向天主教會,由於熱愛巴哈的音樂,巴哈的基督教信仰影響了他決定加入路德教會。

孟德爾頌的成就之一,是發現巴哈被遺忘的音樂並發揚光大。他認為巴哈的作品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基督教音樂。他特別推崇巴哈的一首合唱曲:「這首曲子有我一生全部的希望與信心。」雖然身為猶太人,他卻對巴哈的《馬太受難曲》非常入迷。他和一位在劇院工作的朋友合力把黯淡近八十年的《馬太受難曲》整部登上舞台。當孟德爾頌站上指揮台,發現總譜裡的頁數順序放錯了,仍憑記憶指揮全曲,連獨唱的聲樂家也沒發現。他對巴哈的熱誠啟動了十九世紀的「巴哈復興」風潮。

孟德爾頌從未在他人面前遲疑表達自己的信仰。他的朋友,作曲家白遼士,激進的自由派思想者,回憶道:「我有時狠狠嘲笑聖經,但孟德爾頌對自己的信仰非常堅定。」另一位作曲家說:「他的信仰表現在生活上極有紀律。」他的妻子賽西爾也是虔誠的基督徒,岳父是法國改革宗教會的牧師。他與當代的歐洲音樂家相識,包括舒曼、李斯特、帕格尼尼、韋伯、蕭邦。

聖經對孟德爾頌而言,是每天生活的支柱,也是他大部分作品的靈感來源。他把聖經經文寫入音樂,用語極為仔細精準。他的信心全部植基在聖經之上。他的信件內容顯示對上帝深刻的信心:「我祈求上帝賜給我們新造的心並以正直的靈更新我們。」

孟德爾頌是傑出的作曲家、鋼琴家、指揮,並創立萊比錫音樂學院。他的工作融合了信仰的神性與基督徒的工作倫理,曾經歷身數次為指揮與行政主管的衝突。「我深知音樂家必須做自己,但我更知道如果上帝賜給音樂家天份,他就要適切發揮。」他創作了偉大的聖樂作品,最著名的就是神劇《以利亞》與《聖保羅》。使徒保羅從迫害基督徒到跟隨主耶穌,如此戲劇性的轉變深深打動孟德爾頌。他寫《聖保羅》時說:「我一定要小心,不要犯錯。」作曲過程中他充滿神聖的熱情,如飢似渴閱讀希臘文與教會歷史,就如使徒保羅在世的日子。

孟德爾頌作品範圍從聖母頌到馬丁路德寫的歌詞。他對許多天主教作曲家的作品感到不滿意:「天主教音樂有幾百年的歷史,每星期天都唱彌撒曲,但都不夠好。如果我是天主教徒,我會專為彌撒的神聖目的寫曲。」創作聖樂作品方面,孟德爾頌展現了謹慎的真誠,對於如何活出基督的信仰有自己的觀點。有一次他發現自己被視為虔敬主義歌頌的人物,他回應:「大家說我是聖人,但我不是!我每天都努力過聖潔的生活,然而我知道我有生之年永遠不會成為聖人。」

得知和自己感情親密的姊姊驟然離世,不久之後,孟德爾頌也去世了。他昏倒撞到頭部,血管破裂,一直沒有恢復,幾個月後辭世,那年他38歲。

孟德爾頌一生正面、樂觀、自信,對未來充滿期待。究竟是好的環境影響他的人生觀?或他的態度使他的環境變好?無論答案為何,積極的態度是他人生的無價之寶。

【推薦欣賞】

管絃樂作品:A大調第4號交響曲《義大利》、D大調第5號交響曲《宗教改革》、《仲夏夜之夢》、《芬加爾洞窟》 序曲

室內樂作品:降E大調八重奏

鋼琴作品:《無言歌》

神劇:《以利亞》、《聖保羅》

合唱曲:《詩篇》、《讚美詩》

~取自Spiritual Lives of the Great Composers by Patrick Kavanaugh

我的女兒玉亭,在九年前音契兒童團剛成立時就加入了,我記得那時老師在開團之前,先開了四堂樂理課,讓孩子們對識譜和視唱先有基本的認識,感受到老師的用心。初成立時大約有十位團員,從高年級一直到一年級,還有我家這幼稚園大班越級生,這些創團小孩相處十分融洽,老師也很專業,幫助他們很快就進入狀況。初期家長是可以旁聽的,每次孩子們練唱的曲子都會縈繞在我腦海久久不去,老師教導發聲的共鳴相當神奇,孩子們的聲音都可以融合在一起,一改以前對小孩子唱歌的印象,脫離喊叫(白聲)的層面。因此每當大家無論是齊唱或是和聲,產生的共鳴都會讓我感動不已,甚至熱淚盈眶,在和諧溫暖純淨的嗓音中,彷彿滌淨人心中的淤塞泥濘。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,就會有一次成果發表,老師也會精心編排相應的肢體訓練,來加強舞台效果,我的女兒很享受這樣又唱又跳的呈現,我覺得天父創造我們時就已設計好,讓我們可以藉著唱歌和舞蹈能夠更完整表達出心中的感恩讚美,當我們這樣敬拜時,自己也從心底感受到喜悅滿足。

當時孩子幼小,我帶著三歲多的弟弟玉奇陪女兒到巴赫廳上課,然後就在外場等候,家長們彼此也漸漸熟絡起來,總是圍坐在一起交流近況互相關心,感情就像一家人,假日還會相約聚餐或出遊,一起慶生,甚至還組了小音契家長團,爸爸媽媽們每周見面也努力練唱,準備曲目來助陣演出。我那陪同前往的兒子在外場等候時,也會和其他等候的弟妹們一起玩,交到自己的朋友,若是姐姐練唱休息一次,弟弟還會很不樂意呢,呵呵。到了弟弟四年級時也跟著入團(已經陪在外場五年),他不像姐姐那麼熱衷演唱,但是也因為周圍團員都很熟悉、融洽的陪伴及老師的鼓勵,也漸漸願意亮相,和姐姐一起在小音契參與了許多歷史性的演出,像是“跟著阿嬤去旅行”音樂劇及“歐巴桑與小蘿蔔頭的大冒險”售票演出,還有天韻舉辦的詩班比賽竟然得到冠軍殊榮!

一晃眼孩子們一個個長大離團,我女兒也長到國三了,很多夥伴都因為面臨功課的壓力、時間的拉扯無法繼續,我的女兒卻一直撐到現在,因為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團隊,在這個團裡她很有使命感和榮譽感,總是盡心竭力的想要使團隊更好,雖然音樂班的功課繁重,有時候真的累到昏了,靠著音契練唱後短短的共餐時間,好友的陪伴傾聽,讓她彷彿又得到了充電,迎接新的一週就又是一條活龍,真是不可思議啊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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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者/財團法人音契文化藝術基金會
音契合唱管絃樂團
發行人/殷長佑
總編/美編/電子報/音契行政中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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